发出致命一问:“那你怎么还能跟他成朋友?”男人的友谊自有他们的一套标准,但袁雪这人相对简单,喜好也纯粹。
袁雪哑巴了几秒,然后带着三分不屑两分施舍地“嘁”一声:“那他除了这点毛病,其他还是挺够意思的。”
……都这么“十恶不赦”了还能挺够意思,看来这意思是十分足的。
“诶不过说到这个——”袁雪问汪臣潇,“你说周礼那个时候这么变|态到底是因为狗死了还是因为白月光啊?”
“不说了这两个都不是么,不然他俩跟我们交代干嘛?”
“为了掩饰真相呗,不想被你们逼问太多,肯定还有其他内情。”袁雪猜测,“但我觉得这当中肯定有白月光的原因。”
“我猜不是,真相不能被这么轻易说出来。”
“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啊,他能说?”
“他总不能带进棺材里啊,死之前总会松口的。”袁雪道。
林温在旁听得无语,这像在诅咒人。
汪臣潇也抽了抽嘴角:“那行,我们的赌期是一辈子对吧?”
袁雪突然甜蜜几分:“那赌注是什么呀?”
“回头想一下咯,慢慢想。”汪臣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