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
长发男人道,“反正我怀疑我在做梦。”
刑若薇往前探身,不耐烦地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又把烟灰缸啪地一下放在地上,划开茶几上的大透明袋子,把里面的三件衣服抖出来。
三件被画了人彘娃娃印记的衣服,一件是程楚歌的,另两件是他们刚换下来的。三个印记一模一样,大小、线条、颜色深度,全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诡异极了。
“见鬼。”她又低声啐了一句。
这时候程楚歌拎着小医药箱走过来,开了箱子,从里面取出棉签和一瓶尚未开封的碘酊。
本还有些失神的长发男人望着那瓶红棕色的碘酊,像被人泼了冰水,瞬间清醒。他咽了口口水。“老大……有别的药吗?”
碘酊很痛的。
程楚歌视线扫过来看他一眼。“没有。”
长发男人捏着手臂,颇为沉痛地闭上了眼睛。
刑若薇道,“那四个灯动作也不快,你怎么会躲不过的?”
长发男人仍死死闭着眼睛,等待棉签上的碘酊触上伤口时的酷刑。“……因为我是文员,不是武官。”
他顿了顿,眼睛睁开一条小缝,看了看一左一右两个毫发无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