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王谨慎缜密,杀人不留破绽,何况是遗留下自己的令牌,恐怕是景王的鹬蚌相争之策。”
“那便不能任他如意。”太子脑中开始思索着对付萧淮的计策。
“此事不可轻易下结论,需要探查一番。”冯策隐约觉得这件事很诡异棘手,但也想不通其中关窍。
太子暂别冯策,乘坐轿撵,去往景王府。
守门小厮见是太子,刚要进去通报,便被太子侍卫制服,随后,侍卫拥着太子急匆匆的赶往萧淮的内殿,将欲出门的萧淮拦截在了半途。
见是太子,萧淮楞了一下,转而恢复平静,笑脸相迎,“不知大哥找我何事”
太子目光一凝,瞥见他身上的玉佩,胸口起伏不断,跨步上前,提拳便打。
萧淮挨了一拳,口中有了血腥之气,火辣辣的脸颊提醒着自己所受的屈辱,碍于他太子的身份,只得一语不发,抱拳请罪,“太子息怒,有话好说。”
好一个萧淮,心机城府如此之深,还真是小瞧他了,一把扯下他腰间的玉佩,冷哼一声,警告道:“贱婢生的孩子只配当下人,妄图踩到我头上,做梦。”
太子转身离去,萧淮看着那个不可一世的背影,恨得牙痒痒,满脸狞厉之容,屈辱感达到极点,誓要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