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不定,恐又生事端,便在空白处写下‘睡’字。
“题好了。”夏满将画卷递到萧漠面前,一副生无可恋的姿态,等着萧漠发话。
“庸才。”萧漠将画卷折好,放入袖内,径自坐下,开始提笔写着文章,不再理会夏满,着实让夏满生了一通气,可又不好发作,只得告退。
易云殿内,静谧如初,萧漠展开刚才的画卷,看着画上的女子,有些嘲讽道:“夏夫人,看来,你的女儿并不认识你。”
说罢,便将画卷放置暗层,负手而立,望着殿外,心中迷雾顿起。
夺权
夜色朦胧,窸窸窣窣的的虫鸣随着轻风一阵阵的闯入夏满的耳朵,饶是睡意来袭,也无心酣睡,起身走到窗前,支起脑袋,看着屋外树影摇曳,心中五味杂陈。
眼皮越来越沉,才打了个盹儿,抬眼间,似乎一个黑影闪过,揉了揉眼,嘀咕道:“眼都花了,是该休息了。”打了个哈欠,夏满倦倦的走到床榻前,倒头便睡。
次晨,繁华的业城早早苏醒,贩夫走卒来往其中,正街的茶铺早已聚集了八方的客人,店小二拎着茶壶如游鱼般穿梭在桌位之间,好不热闹。
喧闹中,似乎有人在低声谈论着。
“你们听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