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你们没有把心理活动外放得那么大声,我也不至于知道你们的一举一动、心中所想。
    24.初次下山
    来到隔壁的绝泰外院,玄鉴和众弟子重复了以上流程。
    约莫是两位堂主风格迥异,两边弟子议论的内容也不大一样。绝甚堂众说话虽有几分阴阳怪气的刻薄,但主要关注的还是无阙谱和许垂露的武功,绝泰堂众的视野则更“广阔”许多,从她额前几根毛到足下几点泥,从她家有几亩田到祖坟几根烟都完完整整地编排出了一套精彩纷呈的歪理邪说。
    其想象之奇异、水平之高妙令许垂露心悦诚服,如果她不是这位“许师叔”本人,至少也要信八成。
    当她踏入绝奢堂外院时,心中已做好接受下一轮洗礼的准备,然而这堂弟子却很安分,除了看她的目光中透着灼灼辉辉的欣喜外,几乎没有多余的夸张反应,哪怕她已走出十丈远,院中也没传来一句言语。
    居然莫名有点失落。
    ——是我不行了还是他们不行了?
    玄鉴的步伐最终停在了一方清幽院落,比起攸心居,这院子虽小了些,设施却更完备精致,至少能看出是常有人居住打理的。
    她将袖子里铜铃取出放在窗台上,又从水缸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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