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的毒蛇,只无力地颤抖几下,根本无法挪动。
这种挫败与她学画画时画虎类犬的自我怀疑如出一辙。
“别退,往前刺。”
萧放刀的提示简短有力。
持剑的右手因用力而腕骨发疼,许垂露甚至怀疑她的腱鞘炎又发作了。
僵持之下,她心一横,索性不管手上拿的是何武器,把另一只手也加了上去,双手握持果然更好使劲,剑尖前挪了半寸,她顿时大喜,趁此机会全力楔剑入隙。
那红影翩然左移,阻滞尽空,她没了目标,重心骤失,不可挽回地往前扑摔而去。
跌落之前,一手勾住她的腰带,连人带剑一同扯了回来。
“继续。”
许垂露稍得法门,不再一味前刺,转而利用双刃之便从旁削割。
她追着萧放刀随风浮动的乌发,试图以剑斩下一两根来。转变心态之后她觉得好接受多了——不是杀人,不为伤人,自己只是替对方清理一下尾端枯发的理发人。
“不错。”
得一句鼓励,许垂露心神更定,甚至觉得掌心已将剑柄熨出热意,达到了人剑合一之境——
不,这温度是……
她愕然抬头,果见剑锋上冒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