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恐怕只有其师在萧放刀武功精进时会向她投来类似的目光。
    “这人古怪得很,杀了或是放了都太可惜。”萧放刀整个身子都陷在软榻里,声音也躺出了几分懒媚,“至于身份来历,往后总有法子让她吐露。”
    门外兀然立了一道瘦影,水涟换了身月白大袖,像一只银翼玉蝶扑飞进来。
    素袖一扬,一方精巧医匣被掷在榻边的黑漆四方桌上,他款款走近几步,温和的眉眼泄出一丝轻讽:“宗主是以君子之心揣度旁人,在我看来,这人的目光与妓馆老鸨无异。”
    “她看你时的确分外痴迷……”萧放刀若有所悟,“既然她屡次冒犯,你怎么还肯出手相助?”
    水涟转目微嗔:“宗主竟还问我?若我不救她,横尸当场的怕是不止她一个了。”
    他这般说着,已挪到萧放刀身边,扶起那段瘦可见骨的手腕,以三指号其脉象,但片刻之后,他眉心渐渐堆起忧色:“宗主……”
    “做什么?又要哭了?”
    “脉象比往年更乱,宗主确定还要用锁穴法么?一旦锁穴,无法调用内力,若闭关时日太久,怕是会……”
    萧放刀别过脑袋:“照常便是。”
    对方只得妥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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