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
不防被倒打一耙,裴和渊蹙起额心:“私自跟来,你还威风了?”
“我心系夫君,不忍夫君一人跋涉千里,身边又没个知冷知热的照顾,这才跟着的。况且,况且我也是有苦衷,也是被逼无奈的!”关瑶那腰杆子拔直。
裴和渊怒极反笑:“且说说看,你有何苦衷?”
“我,我是怕你被人勾捞走了,万一回去给我带几个姐妹怎么办?”关瑶理直气壮,语带控诉。
知她暗喻陈家姐妹,裴和渊目光冷飕飕地哂道:“我不是惧内么?与旁的女子多说句话都要被你掐脸罚跪,哪来的胆子纳妾?”
冷不丁听到这话,关瑶气焰一矮,可也仅两息,她又觍起脸质问道:“今儿才半日,夫君已与那陈大姑娘说了两句整话,足足十九个字!半点不收敛,根本没有人夫的自觉!夫君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见她掰着手指头数数,裴和渊顿时黑起脸故意冷嗤道:“我心里有没有你,你还不清楚?”
“既你心里有我,就更不应与旁的女子搭腔,一个字都不该理!”关瑶振振有词。
自作多情,他几时心里有她了?
察觉此女又开始放赖,裴和渊两眼眯矑,再不愿与她多说:“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