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裴和渊只稍稍颔首:“您先回,晚辈迟些便来。”
见他并无反应,梁成潜也不好多说,提着笼儿便离了桌。
那厢,老话头仍未结束。
与那瘌痢头共桌的摇头道:“无证无据的莫要乱说,裴老伯爷到底是立了不少功的老将,早年间也是领军打过大虞的。”
“你也知是早年间,后来他那妹子嫁去大虞当皇后,你看先君可曾让他领过重兵?显然是已对他不信任,才多般防备。”癞痢头想也不想便作如此反驳,还唯恐不乱地嗤道:“这下好了,那孟太子给教成了个神勇的,也不知几时会向我大琮开战。早知如此,当时便不该受他为质,更不该给大虞援兵!”
“得了得了,瞧你那杞人忧天的劲。大虞国力毕竟与咱们相差不小,除非那孟太子是神仙托世,否则短期内不可能有胆子挑衅我大琮。”
“再者临昌伯府到底都是我大琮之人,老伯爷又是个极为忠勇的,只要他们阖府心向着大琮,就算将来大虞生了事,想来陛下英明,也不会为难他们的。”
听了几句和话,瘌痢头却仍神神叨叨地:“真打起来,临昌伯府向着谁,难说啊……”
……
“啪嗒”一声,关瑶手没拿稳,单只筷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