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解他难堪,当下便体贴解惑道:“这蝉呀,通腰缠万贯之意。”
“……”望着嬉皮笑脸的关瑶,裴和渊蓦地想起市井之人惯爱用的一个词来:二皮脸。
裴和渊起身去洗漱,暂且避开这二皮脸,可待换过寝衣上了榻,关瑶又缠了上来,抓着袖角问他:“夫君,那位席公子莫不是二姐姐的情郎?”
“不是。”裴和渊回答得很干脆。
许是因着请大夫的事,今夜的裴和渊对关瑶似是多了几分耐性,虽然话仍不多,却也几近有问必答。只也就简洁答她罢了,多余的话他显然是没有谈及欲望的。
关瑶倒也没有过多问,复又问道:“夫君那时去青吴,便是替二姐姐求符箓的么?”
见裴和渊点了头,关瑶打了个呵欠:“夫君信这些么?”
“什么?”
“鬼神之说呀。”关瑶仰面倒在枕上,伸手抻了个懒腰:“听说术士和尚测得二姐姐失了魂魄,才会久久昏迷,夫君信这些么?”
不待裴和渊答,她又半阖着眼咕哝道:“我倒是在话本子里看到过写这些的,说是有人突然昏迷不醒,除了会喘气外,汤药也喂不进去……”
关瑶接接续续地说了些话本子里的桥段,说什么有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