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那瑰知道檀济要见自己,兴奋得一颗心先砰砰跳起来。她按捺着激动,到了檀济面前施了一礼,面含微笑,矜持端庄。
檀济仔仔细细地端详了她几眼,语气也不禁温和了几分,“你叫什么名字啊?”
阿那瑰觑一眼檀道一,大声道:“我叫阿松。”
“没有姓?”
“我从小就没有父母,不知道姓什么。”
檀济唏嘘不已,“是个可怜孩子。”他又问:“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都会哪些?”
阿那瑰支吾一下,说:“我会唱歌。”
檀济赞赏地点头,“听你的声音,像黄莺儿一样,有把好歌喉,不比琴棋书画差。你唱一支我姑且听听。”
檀道一嘴角一弯,没有阻止。阿那瑰有心要在檀济面前一展歌喉,讨他欢心,她舒展肩膀,手捻腰带,宛如一支含苞欲放的新荷,扬起清脆婉转的歌喉,“俏冤家,想杀我,今来到,喜孜孜。连衣儿搂抱着。搂一搂,愁都散,抱一抱,闷都消,恨不得共枕同床也……”
檀济一口茶喷出来,老脸通红地斥责:“粗俗不堪!”
阿那瑰唱得正起劲,被他喝止,讪讪地住嘴,心想:原来你也是个老假正经,怪不得生一个小假正经。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