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瞬地望着宋安宁,“不用了,我饱了。”
“……那好吧。”宋安宁无比遗憾,看着江郁眼下的乌青,心疼道:“昨晚你到底喝了多少酒脸色这么难看?”
“没有多少。”
“一晚没睡?”
江郁点头。
宋安宁无奈叹了口气,想说什么责备的话却止口于嘴边,强硬拉扯着江郁的胳膊往房间里走,将他按到在床上,盖上被子,看着江郁依然睁着紧紧盯着自己的眼睛,手心捂在他眼皮上,“睡觉!”
一声轻笑后,说:“好,睡觉。”
连续好几个晚上没睡,江郁是真的困了,特别是在听到“秦凝”亲口对他说少喝点酒,喝酒伤身,品尝到“秦凝”给他亲手做的馄饨后,这段时间紧绷的大脑神经就此松懈,困意袭来,不过瞬息就陷入沉沉睡眠。
看着江郁呼吸绵长缓慢,宋安宁低头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十点四十。
按照她从前连续工作几天几夜后的补觉情况来看,江郁这一觉,估计得睡到晚上。
没有老板视察,也没有老板安排工作,宋安宁摸鱼摸得心安理得。
其实在看到客厅里满地的酒瓶,和厨房里满地的狼藉时,眼里容不得垃圾的宋安宁本想着收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