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记错的话,您不止一次说我薄凉,薄凉如我,怎会在意一个侍女的死活?”
假的,她真的怕。
她可以不在乎族人的死活,不在乎林景深的死活,但她不能不在乎珊瑚。
珊瑚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让她感到温暖的人。
但现在她在跟秦夜天打心理战,如果输了,以后她就是被秦夜天拿捏的鱼。
终其一生逃不出他掌心。
咸鱼也是尊严的。
“侯爷大可杀了她。”
她看着秦夜天盈满笑意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大不了,我给她抵命便是。”
“侯爷可以拿捏我的生,却拿捏不了我的死。”
“侯爷只管试一试,究竟能救我多少次。”
掐着她脖子的手指微微收紧,但那只是一瞬,很快,秦夜天松开她的脖子,并贴心把她因呕吐而滑落在胳膊处的外衫拉在肩头,丝毫不在意她刚才放出来的狠话,“本侯今日心情好,不杀人。”
秦夜天从床榻上起身,来到她衣柜面前,打开衣柜,手指划过层层绫罗绸缎,最后在一件浅罗兰配着暗红色腰封披帛的衣裙前停下,两指一夹,便把衣服取出来,转身放在她面前,笑眯眯道:“今日库罗使节求见,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