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陪你找个卫生间，我去帮你买。”于雅馨声音压得更低地问：“裤子有没有弄脏？”
“我不知道……”许洛菲委屈巴巴的。
于雅馨明显也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你先站起来，我帮你看看。”
许洛菲听话地站起来，扭扭捏捏地离远了一些给她看。
没见到她的裙子有不干净的地方，于雅馨下意识呼出一口气。
连忙走到她身边搂住了她的肩膀，“我们去前台问一下这里有没有卫生间。”
“嗯。”许洛菲小声又羞涩地回答。
见她这么害羞，于雅馨突然想起刚才去结账的程子航，她拧了拧眉。
她们的卡座离收银台不远，走到那边的时候，程子航正一手撑在柜台上，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看什么，嘴角挂着隐秘的笑意。
得先把他打发走了，于雅馨心想道。
听到两人的脚步声，程子航连忙点了一下手机，快速地按下锁屏键，站正了身子看过来，“好了？我们走吧。”
“子航，菲菲有点不舒服，我们改天再约吧？”于雅馨直接说道。
在她身边的许洛菲偷偷伸手在后面抓住了她的衣角，面色虚弱又不安。
“什么？”程子航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