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毫无察觉。可想到他刚刚那副样子我又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主子可是因为爷而这般高兴?”
她问。
我笑道:“多少吧!”
“主子,您就饶了奴才多嘴。自打主子来了以后这爷日日都往主子这走,早膳来一回、午膳来一回、晚膳还得来一回。大家伙都说爷对主子的好那可是都到心里去了。”
我们正往寝室走去,她是边扶着我边一脸八卦的同我说我这些话。
“别听他们瞎胡说了,爷对谁都好。”
“可奴才刚刚见爷对着主子傻看了半天,嘴角还带着笑意。”
“又胡说。”
“这老天要是给奴才十个胆子,不!一百个,一千个胆子奴才也不敢乱说。”
“那这会说的是什么?”
她给我拿了件外衣换上。
“主子刚刚睡得沉,奴才见爷来了便给他请安怎知他见主子正睡着便示意奴才不许作声。爷还看了主子搁在书桌的那本书,又是一眼不落的望着您又是傻笑的,这不是对主子您上了心还能是什么。”
“你小小年纪岂会知道这些。”
她挠挠头笑道:“是听姐姐们说的。”
“你啊!少听少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