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情逸致。”
“乱世?那倒不至于。”
他静了半秒望着我与他之间的那个柳树突叹了口气。自打我认识他以来便未曾见他如此叹息过,这要是以前我定会认为他无病呻吟,可如今克林德被杀害一事尚未有所结果,而他恰恰是这京师中权位最大之人,无需多想也能清楚知道这声叹息定与八国联军之事脱不了关系。
他虽还是个孩子但他7岁那年袭封醇亲王后便常与朝中大臣相交,时日长了只当要比其他同龄人来得更加沉稳,由此可探他这声叹息绝非是为赋新词强说愁这般儿戏了。
我琢磨了会还是只能兜个圈子道:“这番军也不知何时才会离京?成日整的是乌烟瘴气的,甚是讨厌。”
“应该快了。”
“快了?”我问。
他扶着我坐下,脸上多了份无奈:“西安那来了口谕,命我出使德国。”
“为大清表达歉意。”
我无意间竟接着他的话说,所剩的记忆里载沣出使德国为的便是此事。
“你怎会知道?”
他这一问倒让我不知做何回答,也只能随意找个说法暂且先忽悠过去:“按这局势可还能有其他的办法?可做的不就只剩顺了他们的意。天坛那摆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