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跟一个代号一样风靡全节目组。
姜可可从早上坐上大巴车初次从常杉嘴里听到时的震惊，到此刻已经听麻木了，也没管称呼的事情，只是看向底气不足的摄像师，问道：“现在是在答题比赛吗？”
摄像师乖乖回答：“不是。”
“那我给他的是节目组提供的资料吗？”
“……不是。”
姜可可给他一个“那不就得了”的眼神。
摄像师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他犹豫的原因也是不能确定这样到底算不算违规。
自己不确定怎么办？那就问导演呗。摄像师偷偷打了个小报告。
还不等导演这边回复，听解绝伦念了半天枯燥资料的大爷大妈们不干了：“你说的这些没有意思，我们不要听啊，说点别的。”
“是啊，我们想听刚刚那样的故事，小伙子你会讲吗？”
声音再好听也弥补不了内容的平铺直叙。
解绝伦看向姜可可，满脸写着“我尽力了，爱莫能助，你好自为之吧”。
姜可可无奈一笑，点点头表示收到。
两人确实如姜可可所说，尽量少说话了，但彼此都能从一个表情就知道对方的想法，没有磨合就拥有了这样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