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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顾卿柔怼人上瘾似的,旋即又将炮火指向文时月:“还有你!哭什么哭,你不会说啊,一张嘴光会哭,沈二姑娘还没哭呢,弄的像是退婚的是你似的!”
沈惊晚略显诧异,目光微直。
面上却未曾显露半分,这点倒是学的谢彦辞。
她沉心静气,静静等待看看今日唱的是哪一出,她才好上台扮演。
毕竟包子久了,别人也就当她真是个包子了。
有人不认识顾卿柔,他们只是从传闻中听过这个振聋发聩的名字。
其中一个小姐回击道:“你又是谁?正主都没说话,干你什么事?”
在众人眼中,沈惊晚从来都不是好出风头的那个,她性子淡如水,若不是凭着那张脸,还真不引起谁注意。
她们素来觉得沈惊晚是个软柿子,不同她们说话,也不同她们交往,独独与文时月同上同下,所以当年得知沈惊晚竟然与谢小侯有娃娃亲时,惊愕不已。
在她们眼中,沈惊晚成天装出一副清风霁月,笑比河清的模样装给谁看?也就书院那群呆子才能被她这种货色吸引,肚无点墨,只知充高雅,哪回校宴出类拔萃过?
沈惊晚抬眼看向顾卿柔,见她笑眯眯的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