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去录用一个工作者。”他边说边翻了翻寂夏的简历,摇了摇头发出一声喟叹,
“简历的含金量倒是很高,可惜了啊。”
寂夏有些麻木地走出面试地点的时候,“可惜了啊”这四个字依然像消散不去的魔咒一样回荡在脑海中。她顺着和来时一样的路往家走,与结伴走进办公楼的人群擦肩而过,他们端着刚买的咖啡有说有笑,说着最近的工作,说着豆瓣榜单上的热播剧,说今天天气不错。
而她裸辞了大半个月,还没通过一个面试。手机短信的第一条,躺着这个月的房租缴费通知。
她背井离乡,来到这个城市的第一份工作,见过将醒未醒的朝阳,也坐过很多次凌晨三点的出租。日常生活除了挤不进去的地铁线,还有全天待机的办公通讯,比起电影和逛街,周末的时间,大多留给了加班,像生产线上停不下来的驱动器。
很累。可她从来没有随便对待任何一份工作,如今却迎来这样一个收尾。
寂夏逆着办公楼前喧闹又吵杂的人流,向路尽头的天光展望,心想。
论落井下石,向婉这一手,赢得可真漂亮。
—
“这次的观影会很重要。”
向婉边朝公司门口走,边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