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就看到顾言一副像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把自己围成一圈,卯足了劲地闷头写作业,徐静姝则一动不动地坐在旁边,呆呆看着笔尖出神,目光没有焦点,似乎透过笔望向别的什么深处。
说它奇怪,但事实上好像也说不出具体哪里奇怪,但总觉得空气中的氛围有些微妙诡异。
“怎么了?”楚攸宁挑眉,手指轻勾,敲了敲顾言的脑袋,示意他说说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但后者只是无辜地冲他摇摇头,就溜之大吉般地错开眼,继续看课外书。
徐静姝闻言抬头,看向楚攸宁的目光里有些复杂,掺着一种名为感动的东西,却只是佯装无事地指指题目,道:“这道题不会写。”
一旁竖起耳朵偷听的顾言顿时送了口气,放下心来。
楚攸宁反思,琢磨着是不是最近给她学习数学的压力太大了,怎么脸上一副这么丧的样子。
顿时想到之前不知谁跟他说的,女孩子在数学上比男生吃力的多,而且特容易钻牛角尖,学不会心中急了特别容易气哭。
就这么上下一联想,瞬间感觉什么问题都通了。
想了想,将她手上的笔拿走放到一边,转而把桌上的果汁递给她,带点讨好的意味,放低了声音哄道:“没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