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啊,城主本人亲自发话,称付潮生实力不济,落败于他,他心生爱才之心,便给了刺客两个选择:要么死,要么服下魔气的解药离开鬼域,永远不出现在他面前。”
联系前因后果,付潮生必然选择了第二条路。
“可是,”谢镜辞想不明白,“以我看话本子的经验,付潮生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当年大战绮罗妖的时候——”
她话没说完,就见莫霄阳咧嘴一笑,只得中途岔开话题:“怎么了?”
“你这句话,和我师父有天喝醉酒讲出的话一模一样。”
他耸耸肩:“他那天喝多了,扯着我的衣袖说,付潮生绝非贪生怕死之辈,当年大战绮罗妖,他几乎为一个村子的人献出了自己的命。五十年前的事情,必有隐情。”
莫霄阳话锋一转:“但其实吧,在付潮生死后,芜城人也都不信城主的那番话,特意展开了搜魂术。”
谢镜辞拿手指轻轻扣了扣木桌:“……没找到?”
“对啊,没找到。”
他叹了口气:“付潮生的魂魄不存在于鬼域里的任何一处地方,因而只剩下唯一一个可能性:他舍弃芜城,去了外面。”
若要相信付潮生并未离去,这件事无论如何都解释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