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做做样子,端端盘子,是断然不会沾油烟的。
柳香凝的贴身丫鬟蒲儿也是从娘家带来的,有些看不过去道:“小姐,您白天伺候少爷读书,晚上还要亲自伺候大夫人用膳,这些都是嬷嬷做得,您这又是何必呢。”
柳香凝:“我终归不是谢家人,这么多年也习惯了,要是成了少夫人,也不用做这些了。”
蒲儿听到这话,不由嗤笑一声:“少夫人还不如您呢,看着是谢家人,就是谢家人没把她当成自己人,在佣人面前都微微诺诺,我看着都替她尴尬。”
柳香凝走在路上,就像这早春路边发芽的蒲柳,摇曳生姿,春风得意道:“就是她做得不好,才能衬的出我做得好。”
主仆两刚走到拐角处,柳香凝只听见里面传来谢承渊的声音:“听说,你今天又跟陶妧那孩子发脾气了?”
蒲儿刚要过去,柳香凝忙拽住了她,前面门口有花嬷嬷在当值,不如在墙角听听二老的动静。
“她要有香凝一半好,我也用不着这天天呵斥她了,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她脸皮不嫌厚,我还嫌心烦。”
柳香凝和丫鬟对视了一眼,面上不觉浮出了一抹笑意,只听见谢承渊道:“到底陶妧才是正妻,你这话私下和我说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