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了一片,问她什么时候伤的。
秦甦瞥向翘起食指,说不知道。千钧一发之际,石墨握上她的手腕,察觉她翘起的食指有些异常,这才发现在鲜红的豁口,痂还是新鲜的。
“应该是下午弄伤的,难怪我的手指有点累。”她没感觉到疼,但神经自动在活动间为她趋利避害地翘起了手指。这一点,倒也是神奇。
秦甦说,“去哪儿?”
石墨张望,问她:“咖啡店行吗?”
秦甦垂眸,慢条斯理地贴上邦迪,动作间丝毫没露烦扰,但一抬头一张嘴,那股护犊子的迫切暴露无遗,“刚刚你说,‘要不再考虑考虑’,我觉得这么郑重的事情在咖啡店考虑不适合。”
“哪里合适?”
“去你家吧。”
石墨显然意外。
这一细节落进秦甦眼里颇为打击。要不是试图达成合作关系,秦甦应该已经臭脸了。换平时,她也不会这么主动。
当然,石墨非男友非家人,这种迟疑无可指摘。男人么,你能指望他们什么?
“不方便吗?不会你有女朋友吧!”
“暂时没有。”
“有男朋友?”
“......”
石墨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