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阖起,还是很困,她打算再小睡一觉。
另一边沈镜动作快,他暗中在陆家做了手脚,陆荷燕名义上的前夫再次登门,也不知怎么和陆庭坚说的,总之这两家的婚事又一次被提了上来。
容启将这些事说完,沈镜在茶楼的雅间慢慢放下茶盏,指腹摩擦着杯沿,心里了然,府中那孩子极度缺乏安全感,怕就是因为此,才故意烫伤自己的手惹他注意。
沈镜看着茶楼下从马车里出来的人,对容启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静姝从未想过自己的小把戏能瞒得过沈镜,她只是知道自己跟了沈镜两年,在他心里自然比得过陆荷燕。听到陆荷燕要定亲的那一刻,静姝知道自己赌对了。
叶柳自从昨夜看到看到国公爷和表小姐的事回屋后一夜没睡,像是有一条线在她心里慢慢穿了起来。她明白了为何表小姐身上总会有一些浅淡的痕迹,白日还总是犯困,明白了为何表小姐总不让人守夜,连外面的门都不留人守着。原来都是因为她和国公爷…
知道这件事叶柳心里也不会有什么别的看法,她是奴婢,奴婢要做的就是一直忠诚于主子。只是她心中还是少不了惊愕,既然国公爷已经和表小姐做了这种事,为何不直接把表小姐收入屋中,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