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江季也不甚在意方冷曼给自己用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修饰词,习惯了,不必再大惊小怪。
倒是纪相旬插过嘴,“噗,曼曼,江季在你心目中到底是个啥样的存在,还无欲无求,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他了吧?”
方冷曼不是那个意思,张张嘴却发现无从解释。
在她的印象里,江季对任何事情似乎都不怎么上心过,别人要花费很大精力的事情对他来说轻轻松松,毫不费力,大概是太过于轻而易举,才导致他漫不经心,这是方冷曼第一次见到江季似乎对一件事伤心的感觉。不仅仅像是他说的那样是把课翘了的的随意。
“来都来了不测一下?”
方冷曼摇摇头,自己什么水平她很清楚,不想再江季面前丢人。
“那我先去了。”江季往前走,挥了挥手。
方冷曼看着那个背影越来越远,掩在人群中。
“你不去吗?”方冷曼看向留在原地的纪相旬觉得奇怪。
“爷我近视。”
“哦。没看出来。”
“眼镜影响我颜值。”
“行叭……”
“不过曼曼。”
方冷曼大概猜出纪相旬要问自己什么。
“你对迟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