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溜冰场上跌一跤的话,那可不就是什么轻微脑症荡了。
“往那边坐坐。”江季拍了拍纪相旬的肩膀。
纪相旬往右边摞摞屁股。
“陈哥。”坐下后,江季看到只有几面之缘的崔振陈,是附近一所民办高中的扛把子,不过之前崔振陈给过自己撑过场子,江季见到他也会喊一声哥,而他周围的人江季都没怎么见过,应该都是崔振陈自己的人。
这次出来玩都是纪相旬撺掇的,都是纪相旬叫的,说是人多玩起来才热闹。但现在一群人都在大堂乱晃荡,这是在提前拜年?然后开始唠嗑?
“要滑的都去滑呗。”江季看好几个人已经将旱冰鞋换上了,但一直都没动。
江季这句话大盖起了效果,大厅里终于不是乌压压的都是人,而溜冰场上刚刚其实也没有多少人。
年关将至,大概也没什么闲人跑过来溜冰。
腊月二十七,离除夕还有不到三天。
因为在地下,整个溜冰城的装修风格更要偏暗黑系的风格,灯光也要更昏暗一些。
“江季,你作业写完了没?”纪相旬看江季也没去,自己也兴致怏怏。
“没。”今天按理说才是淮西八中放假的第二天,而江季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