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胜负欲被激发到顶点,哪怕这个赌注输了其实对梁卫博来说没有多大关系。
这场比赛已经完全变成了他俩的私人恩怨。
知道对方的位置就意味着真正的比拼开始,两人都在用自己最快的反应和手速打这场比赛。
梁卫博在一个三层房,闻浅肯定不可能就这么冒险攻上去,他手榴弹、□□一个接一个的丢,丢完立马换地方,生怕被梁卫博确定位置,丢完也不是一点水花没有,瞎猫碰死耗子炸掉了梁卫博1/3的血量,梁卫博换了位置打药,又开始挑衅,“你有被穆语喊过起床吗?”
闻浅小地图上的脚步移动得很快,他确定不了位置,只能听出来在二楼,但他已经没有了手榴弹,只能硬攻上去。
“这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吗?”闻浅不觉得别人的付出是可以作为炫耀的手段的,特别是在亏待过别人的情况下,说出来只会让人觉得恶心。
“不是吗?”
“我收回骂你渣的话,我觉得侮辱它了。”
“哈哈哈哈哈。”梁卫博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继续挑战闻浅的忍耐度,他开始事无巨细地说穆语追他过程中做的事。
当事人说出来的比总其他人嘴里拼凑出来的更加残忍,闻浅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