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直到冷风吹凉了薄纱,几片青绿的落叶入帘,二公主裹紧坎肩嗤了声:“我哪里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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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连着三日献血引药,二公主娇贵之身终于是扛不住,陆老夫人吓坏了,生怕出了什么大事,也不敢隐瞒了,便将事情如数告知了陆启。
陆启听后拿着二公主的手腕看了好久,他与二公主从未有过靠近,真是半点都不清楚她身体上的不适,眼下瞧着她手上缠着厚厚的白纱,心尖儿上隐隐作痛,要叫皇帝知道自己的亲妹妹在他手里受了这样的委屈,他哪里来的颜面进京面圣。
陆老夫人也急得不行,虽然说恆安城与永安相隔万里,可到底二公主身份尊贵,不是陆家可以得罪的,之前太后赐婚时她就极不情愿,谁愿意请一尊大佛摆在家里啊。
“儿啊,可咋地办呀?”陆老夫人一急就会忍不住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让阿弗进去见见娘亲,让阿弗进去见见娘亲……”
“纪小姐,走,嬷嬷带你去花园玩……”
“放我下来,阿弗要见娘亲,陆爹爹,陆爹爹……”
声音渐渐远去。
陆启叹了口气,将二公主的手放回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