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练?”
傅书晨又吐出一口血来,这次的血黑中带红,这才是把胸中积压有一段时间的淤血吐了个干净,他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笑了起来,“人生在世,朝生暮死,如能在死前一窥最好的风景,死又何妨?”
戚霜觉得他可能是不死印法的后遗症还没缓过来。
戚霜没再说话,抬头看向天上的明月,她见过太多更美的天空,双日轮转,数月并行,漫天星辰低垂如临人间,但总觉得最好的还是一个月亮挂着的夜空。
傅书晨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院子。
戚霜吹了半夜的风,隔日上马车的时候头有些昏沉,又睡了一天,却是把什么谢大人都忘在脑后去了。
傅书晨自然也不会提醒她,他骑在马上,想着昨夜的功法,偶尔也想起昨夜楼上那道看不清面目的身影,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她和常人之间隔了一层,即便是调戏男人的时候,她也平淡得仿佛天经地义,他不知道高手是不是都这样,不似在人间。
想着想着,便有些入神了。
这一日的行路并不太平,临近盛京,也是往来客商行路的分叉口,时常有匪寇骚扰,傅家的马车看着奢侈,虽然不像是客商,也被一行百十多人的匪徒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