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盛事,佛过盂兰盆会,道行中元斋醮,从前朝开始便开始热闹无比,皇帝亲至寺中供盆佛前,士庶纷纷赴会供佛。这些法事聚会都归宗正寺管,到了本朝,姬成起事时缺钱,挖过墓掘过坟,倒过寺倾过观,这种心中无神佛的粗夫,实在难以指望他厚待僧道,虽到了晚年,姬成开始似模似样地敬起神佛,那也不过是做做文章,前朝重佛轻道,他就倒过来重道轻佛,到了姬舫继位后才好转些,一视同仁。
僧、道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晴天一道霹雳,“卡嚓”跳出了一个卫询,三天两头地找麻烦,卫询深觉盂兰盆会费事费力,僧、道共襄法事,除却京中的出家人,外地的云游僧一窝蜂地全跑了来,民间又借此盛会,出游、行乐、看百戏,幽会、偷情,行不轨……人一多,狗屁倒灶的事就更多,还易失火,年年盂兰盆会都有大火连天烧毁屋宅之事。
卫询思及痛心疾首,取过笔倚马千言,顿成一篇深恶痛疾入木三分的奏疏。他要寺庙与道观半承法会维序的各样支度,从巡街使的增员一路列到武侯铺灭火的奔波。
百官侧目,何仇何怨?
根由好似还在卫朗身上,生前搞得家里痛苦不堪,死后搞得僧道苦不堪言,真奇人也。
卫询一生专找僧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