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少人都是兼职,否则连自己都养不起,她就默默地把这个想法抛到了太平洋。
“其实有时也不全是坏事,”僵持了几秒,麦秋反应过来自己并不是记者了,有时说话也不需要那么尖锐,她举了地中海老师的例子:“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不过老师是很记得您的,您可以说是他走上这条路的精神支柱。”
林非波眼神有左向右,似乎在回忆什么,手一挥,又一个黑科技出现在眼前。
麦秋望着眼前透明的屏幕,眼睛瞪的溜圆,表情有点傻。
很快屏幕像是水幕一般,浮现了涟漪,随即变得平滑,出现了画面,很多年前的画面。
话剧场的舞台,所有人手拉手鞠躬谢幕,台下的人们站起,充斥在耳边的全是“哗哗”的掌声。舞台旁边摆着不少的花篮,结束之后还有不少人停留不肯离开。
林非波穿着一身古装的衣服,化了舞台妆,头上戴了假发,手里拿着道具扇子,看起来十分有范。一对夫妻在后台拦住了他,热情地对他说他们是从外地赶过来的,夸赞他表演的真好。被丈夫抱在怀里的是个几岁的小男孩,看着十分可爱。
那位妻子说她家孩子普通话不太好,能不能现场说一句台词,教教他。
林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