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把茅草屋一角堆积的草抱起来放在傅锦照的木板床旁边,然后她又翻出来上午在山上时所用的布铺在草上,坐上去感受一番,还可以。
乔晚双臂交错捶了捶两侧肩膀,一条手臂搭在木板床边,然后头枕在上面,休息了。
夜半时分,乔晚从梦中惊醒,她又梦到恩人的马车了。
乔晚捏捏眉心,突然听见了“呼哧呼哧”的粗/喘声。
是傅锦照。
茅草屋里漆黑一片,全靠今晚的月光乔晚才能看清傅锦照此时的模样。
他额上脸上都是汗,眉头紧拧很是不安似是在梦中,乔晚抬手覆上他的额头,又发热了。
乔晚赶紧起来去外面打水,又扯了两块裙摆布下来给他擦汗,敷着,这是她此时唯一能做的了,毕竟天亮了她才能下山。
后半夜傅锦照是迷糊的,忽冷忽热,他能感受到身旁有人在照顾他,想睁眼却感觉眼皮有千斤重。
乔晚一遍一遍耐心的为傅锦照换水擦汗,擦汗换水,直到天亮,傅锦照才不那么热了。
乔晚长出一口气,“活”过来就好。
乔晚收拾了一番东西,最后把昨天铺在草上的布给抖落抖落,干净的一面盖在傅锦照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