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识与认可,我高兴还来不及。”
简单寒暄几句,陆长明说了要写的内容,其实就是一句诗词——【人到无求品自高、事能知足新常态】
江明月怕写砸,先在空白宣纸上练习了两次,熟悉一下手感。
陆谨言站在旁边,看她练字。
她写字时与做数学题时的气质截然不同,前者气场沉静,眉眼专注,目光有神,自有一股韵味;后者顽皮,注意力不集中,但符合她这个年龄段。
挺矛盾的一个小姑娘。
宣纸上寥寥几笔已然窥出江明月的笔锋,当她提笔蘸墨汁,重新落笔,几乎是一气呵成写完了这局诗词。
陆长明看得叹为观止,笑着鼓掌,夸好字。
江明月难为情,羞红了脸,“陆叔叔您客气了。”
字迹还未干透,陆长明宝贝似的把这幅字挪到另外一张空着的书桌上,小心翼翼用镇石压着四角,叮嘱陆谨言不要让其他人进来书房,等字迹干透他要拿出去裱起来。
“知道了,爸。”
“你好好招待明月,千万别怠慢了她,明月,叔叔要继续出去招待客人,你留在书房看书或者让谨言陪你转转。”
陆长明与江明月打了一声招呼,就心满意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