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老也没去田里,都围在屋里说话。张碧翠那那几块肥皂拿了出来,还得继续说着怎么处理的事儿。
时惟茜坚持留下两块,剩下的拿去卖掉。
把肥皂拿出来,时惟辉倒是老实了不少,这肥皂个头比供销社里的大,香味还扑鼻,闻起来特别舒服。
“这真你做的?”时惟辉瞥了眼时惟茜,虽然他看她现在人模人样,但怎么就不信时惟茜有这能耐。可他有没有别的话可说,毕竟他一直不待见她,自然也没怎么关注过她,平时一个屋檐下话都没两句,出去也是绕道走,他还真不知道时惟茜到底有几斤几两。
时惟茜点头,“我和妈两人在家做的。”
张碧翠看着这些大个头,心里别提多高兴,“对哩,我们前天做的,当天就洗了件衣裳,你是不知道,昨个我出去,那牛银凤逮着我衣裳闻,直问我怎么这么干净,这么香!”
时惟辉看着这些肥皂,此时心里倒有些羞愧,中午吃饭的时候他的确夸大话了,先前在学校他去给老师送饭,在他屋子里看到了人民日报的社评,上面就有说福建的某地还有农民合股组织长途贩运,还说对国家、集体、社员都有利,正名不是投机倒把。
但那些毕竟是很远地方的事儿,这个地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