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她觉得对方可能就得上手了。
出了门,两手就一团肥肉,这一下子就把时惟茜给愁上,也给气上了。她还从没收到这种待遇,没想到买个东西居然还这么多麻烦。其实做肥皂,只要是碱性都可以,草木灰都行,但这制作混合比例特别难把握,她可不想浪费掉这一斤的肥肉。
办法总比问题多,没有烧碱就制作烧碱,站了一会儿,当下就去小铺子商店买了包小苏打,又去买了些生石灰,这玩意儿本身有做干燥剂,倒是比烧碱好买许多。此时总共花去了4毛左右,她又买了大豆油和橄榄油,最后就剩下3毛8分。看着手里扣扣搜搜的几张钱票子,她自己也没想到有一天居然还会为这几毛几厘的钱发愁。
剩下的几毛,她逛了逛,又买了些要用的器具,买着买着就兴致来了,最后看到一瓶头油,想着自己的头发这么干枯,本来打算买下,最后付钱才发现一瓶居然要2块,悻悻然离开了。
摸了摸自己头发,时惟茜边走边叹气。
“辉子!走啊,你看什么呢!”
时惟辉拿着镰头站在巷口,两步三回头:“就来!”
本来劳动在今天下午,但他们班种的地听说昨夜里旁边垮了一壁墙,刚好砸了地,只好上午就组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