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两人都好,总不能一直避而不谈。
不过此事还不够稳妥。许清徽摩挲着掌中的茶盏,她要再想个法子。
……
上京城将军府
沈府好些年没有人住了,里头的仆从也都给银子赎身遣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个收拾衣衫和庖厨的小姑娘,和半老的管家。
早上的晨光洒在这个有些素净冷清的院子里头,因着院子里头只有一方石桌,也无甚装潢,这晨光便嚣张地整片铺了下来,院子里很早就亮堂堂的了。
“银杏小姑娘。”管家把手里的扫帚靠在石桌上头,歇了会接着说,“少将军起来了吗?”
“唉。”
穿着青色衣衫的银杏叹了一口气,柳叶眉皱了起来。
“秦伯,少将军还没起。我原以为少将军回上京,天气暖和些了,那病也能好些。”银杏有些颓唐地坐下来,“昨天后半夜我起来时,少将军屋里的灯还是亮着的。”
“本以为是行军时压力太大才歇息不好,怎么这战事了了,回京修整还是睡不安稳。那屋里的灯啊,是我早上起来赶集的时候,看着灭下的。”
“少将军这样身子可怎么受的住啊。”老秦听着心里难受,可沈岱清这病一到夜里,就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