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吧。”
“父皇!是儿臣跳得不好吗?”脆生生的嗓音在席间炸开,文和皇帝将杯盏放下,稍敛了神色。
柳妃闻言,猛地回过头,正看到站起身来,紧抿着唇,杏眼都瞪圆了的易阳。心里一惊,赶紧带着笑把易阳拉下来坐下,带着笑同文和皇帝赔礼:“圣上恕罪,易阳年纪尚轻,脾性大了些。”
文和皇帝自然知道柳妃方才提起易阳是什么意思,只是没想到自己这位公主竟在席间如此发言。有些面色不虞,眼皮下的眸子静静地往下看,无声处显威严。
良久,座上那人才沉声道:“易阳有些莽撞了,大梁公主,便要晓得体统。”
柳妃面上给陪着笑,赔罪说自己没有教育好易阳,案下长袖下头的手微微缩紧。感受到了那高座上之人,冷测测的气息。
若是当真如此宝贝那个女儿,觉得只有她才担得起大梁公主,当初又何必将她远嫁?
……
许清徽看着小湖那边亭子里头的人这会正谈着天,也没理会下头的小姐们,便有些松了口气,想着不久便能回去了,今日也算是虽有惊,却无险。
哪晓得她这心才刚刚放下,就被尖细的嗓子喊回了神。
“许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