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慢慢展开,掩嘴轻抿着双唇,没好气地敲了敲许清徽的额头,说:“就会乱说!”
“好了,回院子里头把昨日扇子绣好罢,别整日就晓得往外跑,这女红课都落了多少了。”许夫人站起身,朝女儿摆了摆手,“我去找你父亲商量商量这宫宴的事儿。”
许清徽矮身福礼,一想到屋子里堆着没绣好的扇子就头疼,撇了撇嘴道:“是,母亲。”
许清徽回到南小苑后,就倚在椅背上头,摆弄没绣完的扇子。她指头轻捻着银针,可心思却不在手里的团扇身上,针尖点着桌子,在安静的屋子里头落下“叩叩”的声音。
若当真如父亲所说,梦中自己嫁入沈家后恍恍惚惚被冷落的十年倒是有了解释,本就互相无感情的两人,就算待在一起多久,也无法成眷侣,更何况沈岱清心里还装着别人……
那十年于梦中的许清徽而言不过是居深闺小院的无趣和冰冷,对沈岱清而言,怕是满满十年的折磨,或许最后重回北疆葬于沙场,对他而言,还是一种解脱。
只是许清徽有些想不明白,照理说沈家将门之家名声赫赫,沈岱清又年少成名,是个风光霁月的郎君,上京城里想要嫁入将军府的女儿家,从市井女眷,到官家贵女都不少,沈岱清又为何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