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肯吐露是与朝中哪位重臣相勾结的。这样倒还好,至少没有人发现我昨晚与陈齐同去小翠楼寻欢作乐的事。
晚时他们才回来,个个都疲倦不堪,二叔稍稍还振作些,小傲尤其萎靡,两个大黑眼圈都快垂到地上去了!
二叔很放松地往椅子上一摊,朝我伸手道:“豆豆,过来。”
他让我去,我便过去。
“让我看看,这两天有没有好好吃饭”他抬起手摸了摸我的脸颊,有些疼惜,“瘦了。这几天军营事多,怪我没有照顾好你。”
这让我觉得怪怪的。自我及笄那日起,二叔便很少主动与我亲昵,即便我靠近,他也会刻意避开。但他伤愈后,看我的眼神里似是多了好些真切,偶尔也会主动与我亲近,或是摸摸我的脸,或是在接我回家时主动牵我的手,虽不算很逾矩,与从前相比确是天差地别。
也许是与陈齐待得久了,我好像也生出了他那般贱骨头。二叔一脸严肃教导我的样子使我不爽,如今这副温柔缱绻的模样更让我坐立难安。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只好在言行上极力弥补又或者我做错了什么事,这些都是假象,都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和风细雨
二叔说:“别多想,从前是我对你太过严厉。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