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她也不是一个什么性格温顺的人,被父母从小宠到大,没对她说过半句重话。说实话,比起周围同龄人,她是更加自我的一个人。
结婚两年,傅望白从来没有对她发过脾气,一直全盘接受的姿态包容着她的全部。但是现在就坐在她旁边开车的傅望白的态度确是如此的强硬冰冷,亏她之前还觉得年轻几岁的他更可爱些。
既然对方不想听了,那自己也没必要解释。程晏晏咬紧后槽牙,双手环胸,身子侧向车门,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明明坐在空间如此有限的车里,两个人中间还是隔了一道密不透风的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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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一多小时到家。
车一停程晏晏就自己打开车门下车,没像平时一样等傅望白来帮她开车门。
她飞快地走向电梯口,没等傅望白跟上来就直接关上电梯门。
傅望白拿起放在后座的登山背包走到电梯口时,眼里只剩已经合上大半的电梯门和缝隙里程晏晏淡漠的半张脸。
他勾起嘴角冷笑了声,然后从一旁的楼梯走上一楼。
他此刻像一座火山,表面被厚厚的积雪覆盖,却随时都可能爆发。
梅姨在一楼的客厅听见开门声,赶紧上前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