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一并赔了去!她恨!她怨!
“啊——”屋里传来丽二娘一通哭天喊地,听着让人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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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哥儿已经昏迷了三日,丽二娘也因神志不清被居老爷关在屋里。
居府一时冷清无比。
果子端药入屋,便瞧见公子单手撑在桌案上小憩,脸色难看得紧,眉头紧蹙。
自其哥儿受伤昏迷后,公子便夜不能寐,心中烦闷,如若可以,她真想替公子担了这份苦。
听着动静,居泽木蓦地一醒,眼睑下覆着一层青灰,面容憔悴。
“公子,是我。”
“果子。”居泽木缓缓起身,从她手里接过药碗,以免她担心,将药一口饮尽。
果子自袖里掏出一绣帕,抬手轻拭他的嘴角。
虽然公子嘴上不说,可她明白,公子心里是真担心其哥儿的,哪怕公子与丽二娘是势不两立,但对同父异母的其哥儿是真心疼爱的。
居泽木轻握住果子的手:“我没事。”
瞧着她这几日消瘦的小脸,他知道,她担心他。
“公子,其哥儿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没事的。”
居泽木眸光一暗,将果子轻拥入怀里,覆着她肩膀的手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