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也能顺理成章地攀上孟将军这高枝。”
“孽子!孽子!”居老爷气得身子都抖,甩袖拂掉高台上第一排摆放的白烛,“你竟敢这么对你父亲说话?是想活活将我气死?”
“父亲,您气不是因为我对你这般说话,气的是我将您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滚!你给我滚。”居老爷左右一探,双手抓起高台上的烛台就朝居泽木扔去,他丝毫未避。
“自我搬出主府,唯有请安我才过来,”居泽木对居老爷九十度鞠躬,“日后,怕是请安也免了,也让父亲得个清静。”
居泽木推门离开,徒留居老爷拼命抑住喷薄而出的嘶吼,愤愤跺脚。
特意在长廊尽头候着的丽二娘,瞧见他脸上的红指印,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见居泽木无视她,她着急开口:“与孟府的这桩亲多好啊,多少人想得都得不到,偏偏孟将军那位妹妹啊,被你迷住了。不然,以你这身子骨,哪家愿意将姑娘嫁过来,等着守寡呢。”
“你若觉得这门亲好,那便让给其哥儿好了。”
“你……”丽二娘压下心中的怒气,“可别不识好歹,自古亲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以为你自己能做得了主?”
“做得了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