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归我管,今天我们算是不打不相识。大家各退一步,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也别在浩哥面前告我们的状。那娘们儿……”
“砰”,一声响,阿冰话还没说完,沈逸直接掏出棒球辊子挥了过去。
“啊!!啊!!”,阿冰捂着大腿倒了下去,浑身都在哆嗦,鲜血洒在白雪上。
“这得上好几块钢板吧?有钱吗?”
沈逸说话还是那样事不关己,看起来像个置身事外的局外人,没有怒气,像在聊天。
不等阿冰回答,他掏了叠钱扔出去,“不用谢,本人喜欢行善积德。”
他嫌弃地扔开沾满血的棒球棍,白色的雪光映射出那双瞳孔,黑得深沉,吃人也不过如此,他冷冷说了句:“以后再有机会让你截肢,医疗费我还是会出的。”
言外之意再有下次,他们的腿就不只是上钢板,而是截肢!直至摩托车绝尘而去,阿冰手还在发抖。
“老大,他……他真是浩哥的人吗?这算是为那娘……为姜禾出头?”,底下人问。
阿冰捡了地上的钱,好厚的一沓,他沉默了半天,说了句:“浩哥手里有不起这样的人物,算了,以后绕道走吧。”
姜禾回到家,姜束正坐在墙角拆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