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到来,似乎破坏这份清净。
“这里对你来说并不安全。”他像是在对着她,又像是在对着自己。
“有哪里对我来说安全呢?”
温煜看向她:“他已经为你铺好路了,你不该辜负他的。”
“我只知道路是我自己走的。”
“你也愿意在这条路上赔上自己的侄子吗?”温煜看透长乐的窘迫,“任何人登基都不会留下他。不,或许你的母后会留下。”
长乐望着他道:“当所有人都不希望他活着的时候,他只有死亡。”
“但你希望他活下来,所有你来找我,你在赌。”
长乐承认:“四哥会让我赌赢吗?”
“赌是要有赌注,娴娴,你可想过你能压上什么呢?”温煜直言。
甬道上游移的阳光将长乐灼热,她像是要马上燃烧又好像身处冰窖。
“如果你嫁给祁国公,那会是个不错的助力。然而你现在唯一能拿出手,只有一个大鄢长公主的身份。你于我而言,像一只噙着牡丹的金鸟,与生俱来的华丽只赋予着观赏的趣味,你没有什么可赌的,因为你从来没有选择方向的赌注。”
“不,我有。”
“太后对你的爱吗?娴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