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儿还在,想必现在你们夫妻定是琴瑟和鸣。”
长乐安静地坐在榻前,良久地道:“母亲身子不适,早早与我说,请了太医也不会拖成这。”
“医师不能常换的,这位老大夫为我沈府座上宾,最熟悉我的病了。”
长乐道:“母亲忘了,夫君的病就是拖成这的,江湖医师哪比得上太医院的。”
沈母突然落泪:“我儿当初便是二医同治才……”
“既然母亲不愿,那便不请了。等过几天,向母后写封信,求赐些药可好?母亲有什么难处,尽管言。夫君已经走了,宝玦又小,沈家全靠母亲撑着,母亲这几日莫操劳,优思了。”长乐叹口气,“儿媳不叨扰母亲了。”
刚起来,又问:“儿媳想为母亲祈福,这佛堂属母亲这最灵验,不知是否可行?”
沈母回绝:“这佛堂我许愿要侍奉百日,偿还罪孽。百日期未满受不得旁人供奉,不然心不诚更要降责于我沈家。咳咳咳,我病重成这,不让你找太医也同样,都是我的罪孽。”
冬雪的白过于耀眼,令长乐有些炫目。
“殿下,奴婢绣得差,入不了眼。”青萼拿着绣品道。
长乐回过神,捞起青萼绣的一角,摩挲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