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事情,更操蛋的是正在追求的女孩看见了他以前的床照。
靳晚清不理他算什么报应?她有一个已逝的白月光又算什么?这才是报应。
在他们关系即将有进展时,暴露出他最脏的一面,直接将他打回原形。
寒风吹过,残雪簌簌地落,打在他头发帽子里。他像一尊冰雕,白着一张脸,饶是往日再伶牙俐齿,也说不出半个字。
要窒息了。
靳晚清颤着睫毛。
心乱如麻,她为什么会难受?
良久,他微微弯腰,隔着镜片的眼睛黝黑平静,有雪又有雾,他想再清楚一点看她。
右手攥紧了的礼物盒有点变形,他递给她的时候笑着,“收着吧,算是打扰你这么久的道歉礼物,这次不用还我了啊。”
他们挨得很近,他在她面前从没表现过这么复杂的情绪,靳晚清一眼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她僵硬出声,“……谢谢。”
于洲还是笑,轻轻的笑是在自嘲,“早知道这样,我就买个贵点的。”
靳晚清说不出话,好似鱼骨头卡在她嗓子眼,咽一口唾沫都是钻心的疼。
“晚清。”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郑重严肃,眸子却是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