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钥匙砸了个正着,坚硬的不规则金属磕得他的后脑火辣辣的疼。
时寅铭刚下车就见了这幕,震怒下大声地叫了他的名字:“时野!”
脑袋被砸到的那一处很疼,六月的风里满是火.药.味。
时野麻木转过头,盯着时寅铭,漆黑的眼眸里翻涌着情绪,像是暴雨来临的前夜。双拳紧握。
时寅铭走到近处,声音里全是火气:“你怎么和你妈还有你弟弟说话的!”
这熟悉的开场白,他这半年已经听了太多太多遍。时野嗤一声笑了,一字一句地道:“我妈死了。葬在青城,你忘了吗?”
“啪”的一声。
是时寅铭震怒下给的一巴掌。
时野偏着脸,不怒反笑,声音平静地继续陈述,“在你和江女士颠鸾倒凤的日子里,她捧着你的照片郁郁寡欢。”
江静玉脸色难看。
谁都知道她是小三上位,别墅里的佣人们虽然平日里低眉顺眼的,可看她的眼神里也总透着几分古怪。
她的上位过程确实不太光彩,也曾在午夜梦回试图后悔。
可当时时苁已经两岁多,为了给时苁更好的成长环境,她咬着牙地住进了时家,等到时野母亲一走,便顺理成章地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