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正色道：“昨天。”
月色下，季暮白眸光沉沉，不知在想什么。
恰巧这时沈知薇走了过来。
“你们在说什么？”
离得近了些后，视力极好的沈知薇看到了季暮白手中的文件。
本来只是随意扫了一眼，却意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那一瞬间，沈知薇整个人都怔住了。
照片上的赫然是她不久前才见过一面的侯春艳！
季暮白察觉到她的存在，却没有避讳，反而将手中的文件递给了她。
“这是我这些天派人去调查到的，本来想水落石出后再告诉你，没想到今天就正好碰上了。”
季暮白说了什么沈知薇没仔细听，她正认真的翻阅文件。
季暮白似乎调查这件事有一段时间了。
上面写着侯春艳这几年的一些经历。
从医院离开，染上毒瘾，因为国家严厉打击生意日渐不佳又没有别的收入而负债累累。
最后在某天被讨债时突然消失不见，没消息了一段时间。
再次出现是在最近。
一家人的小孩被拐卖，索性发现及时，被拐家属很快找到买家，救回了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