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佟夭找了好一会儿,没有找到符合心意地,干脆直接上了三楼,把昨天看了一半的《子不语》拿了下来。
这本书的书页已经泛黄,纸质薄脆,年龄比她都还要大。
她到达楼下时,梅挽致手里还拿着一张墨笔,正在细细端详。
梅挽致扬了扬手中的宣纸,“《花间集》?”
佟夭的脸泛红,走过去。
这是她十几岁的年龄写的,那时候少女心思,再加上看了很多温庭筠的诗集,就有些少女思愁,连练字时都会特意地摘写这方面的诗。而且如果让现代人说的话,里面大多都是艳事艳词,看一眼都会脸红的那种。
佟夭走过去,“那你小时候都是练的什么?”
梅挽致放下手中的宣纸,全都整齐地放回书柜中,笑着说,“我小时候喜欢各种野史。”
佟夭看了他好几眼,才说,“那也好不着哪儿去。”
野史中除了一些风俗趣事,更多的就是各种宫闱秘闻了。
“对。”梅挽致笑着说,“所以我们半斤八两。”
她从来不知道这个词语还可以如此来用,总感觉说出来时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情愫。
藏书阁里的香炉还在缓缓燃烧,佟夭觉得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