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松开手命令他:“你自己来,撸给我看。”
“唔……下次吧,这次你先来。”
“不行,我现在就要看,不听我话,你要造反了是吧。”
“我怎么敢呢……”
他可怜兮兮地垂下脑袋,手伸到下腹,只好自己上了,一边套弄,一边控诉她,“主人你好坏,只管自己舒服,都不管我了……”
“嗯…这是对你的惩罚……”
跟他搞出这么大阵仗,壬年早已累极,昏昏欲睡地阖上了眼。
桥头镇镇草
这次的梦做得过于香艳,壬年坐在床头发了好长一会儿呆才缓过神来,打着哈欠下床去准备早餐。
晨间清凉,老小两个坐院子里喝稀饭,老太太提醒她:“客厅剩的根香蕉记得吃了,再放就坏了。”
“嗯……”
隔壁传来铁门打开的声音,不多时,一人一狗经过她家门前,壬年快速瞄了一眼,拿了个水煮蛋老神在在地剥起来。
煮早餐时,她也琢磨清楚了,不过就是个虚无缥缈的梦,只要她不说,没人知道在梦里发生了什么。
见他往自己院子里看过来,壬年大胆迎上他的目光,一派光明磊落地跟他对视,后者没说什么,朝她点一